The Science of Love | John Gottman | TEDxVeniceBeach

翻译人员: Sunny 雨心 校对人员: Yanyan Hong 这就是我倾注一生的研究。 美国每年有 九十万起离婚。 其中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 会和他人讲起自己的亲密关系。 那么为什么需要科学？ 当然，我们需要科学 去研发有效的治疗方法 并理解如何让爱情成功。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应该 在意良好的亲密关系？ 事实证明，在过去的五十年里， 一个叫社会流行病学的领域涌现， 它展现了好的友谊、 好的恋人以及亲子关系 会让我们更健康—— 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健康—— 内心更充实，更强的适应力， 更快从疾病中康复， 更长寿—— 如果你想多活十到十五年， 请搞好你的人际关系， 而不只是锻炼—— 你的子女也会更成功。 因此，爱有一种魔力； 它可实现了不起的事。 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是《西雅图不眠夜》， 由汤姆·汉克斯（Tom Hanks） 和梅格·瑞恩（Meg Ryan）主演。 我此刻想与你分享一句话， 当汤姆·汉克斯和 脱口秀主持玛西亚在广播里， 她对他说， “山姆，说说你妻子的特别之处？” 汤姆·汉克斯，也就是山姆问， “你的节目多长啊？ 我们之间有讲不完的日常点滴。 我们命中注定在一起， 我很

清楚这一点。 在我第一次触摸她的时候， 我就知道。 就像回到我再熟悉不过的家。 就像扶着她的手，携她走出轿车， 你知道的，就像是魔力。” 而汤姆·汉克斯和梅格·瑞恩 也曾不约而同地喊出“魔力”。 那么，这个魔力呢？ 科学真的能帮助找到爱的魔法吗？ 当然，第一步， 我们需要大量的数据。 我们需要先更好地理解关系， 这并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工作。 实际上，45 年前， 我们创办了“爱情实验室，” 实验室的创办， 某种程度上说，是基于兄弟情。 我最好的朋友， 鲍勃·莱文森（Bob Levenson）， 和我创办了这个实验室， 而鲍勃成了我的挚友。 而我们曾发现自己和女性的关系 进展并不顺利； 麻烦一个接着一个。 基本上说，两个毫无头绪的家伙 凑到一起，创办了这个实验室。 然后 30 多年前， 我与我现在的妻子， 朱丽叶·舒尔茨·戈特曼 （Julie Schwartz Gottman） 博士开始恋爱。 于是我们决定一起合作， 看看我们是否能有所突破。 基础研究之后，紧跟应用研究。 我们采用经验证的调查问卷， 在线问卷让我们能评估 在需改善之处关系中的优势。 我们验证这些问卷 以确保知道我们要测量什

么 并确保我们能 准确、可靠地测量出来。 我们建立了这个核查表—— 超过四万对伴侣填写了调查表—— 我们用绿色圆形代表关系优势， 红色方框代表需要改善的领域。 在搜集恋爱的故事时， 我们会问他们是怎样认识的。 从谈话中，我们判断出他们的友谊 和亲密关系的质量。 同时在他们相互交谈时， 我们从他们身上收集生理测量数据： 我们测量心跳，血流速度， 皮肤电导，呼吸， 以及一系列类似数据。 我们用这种分屏布局形式， 给他们的情绪按秒评分， 尽管他们面面相对， 我们也能真实解码 他们的面部表情、音调， 非语言行为和语言行为 而且准确、可靠。 我们让他们使用 一种视频回忆的打分盘， 只要他们看了视频录像 就会从非常消极的状态 变成非常积极， 也获取他们对互动的看法。 然后我们将所有同步： 视频，心理，编码的情绪，和看法。 而在左侧， 可以看到我们收集的生理指标， 有一个光标在随之移动， 在这个特定的时刻， 妻子刚刚说过什么 让她丈夫在玩笑中释然。 在一段关系中， 共享的幽默力量强大 能降低生理反应。 那么，我们在实验中发现了什么？ 我们有 90% 的成功概率 预测婚姻的稳定或解体， 还有稳定亲密关

系的幸福度。 这个发现直接导致了 没什么人再请朱丽叶和我吃饭了。 （笑声） 在六项研究中，实验结果重复了六次， 这是鲍勃·莱文森和我一生所做的， 这可能是在迄今为止 在关系研究领域 重复最多的结果。 我们不再是独树一帜； 其他实验室也得到类似的结论。 我们跟踪这些伴侣长达二十年— 异性恋、男女同性恋， 新婚夫妇，中年夫妇， 八九十岁的老年夫妇。 超过 90% 预测准确率， 我们发现了什么？ 预示了什么？ 我们在实验室坐下来， 和一对伴侣谈话 以这项研究为基础， 讨论他们的优势， 以及需要改善的领域。 我们做的一件事 就是我们发明了一种 关于对话的“道琼斯指数”。 和道琼斯指数非常相似， 这非常好， 如果积极情绪减去 消极情绪的总和在上升； 换句话说，在左侧是低风险伴侣， 在那里你看到， 积极情绪明显多于消极情绪， 大概这样，对吧？ 它们忽高忽低。 在右侧，高风险伴侣， 则在他们的互动中，基本持续下降。 我们发现一件事 一场争吵中 对话开始三分钟内的开场方式， 将预示 96% 的可能性， 他们是低风险伴侣，还是高风险伴侣。 开场—— 在伴侣互相影响之前的 开场的方式—— 对预测至关重要。

我们发现的另一件事 则是叫做关系中的 “洛奇酒店模式”。 还记得洛奇酒店吗？ 洛奇酒店只管登记入住， 却不管登记退房。 好一个洛奇陷阱。 消极情绪—— 愤怒、悲伤、失望、 恐惧，所有这些情绪—— 不幸福伴侣的消极情绪， 就像洛奇酒店： 一旦入住，就不退房； 这种消极状态， 进去容易，出来很难。 事实证明，积极和消极情绪的平衡 就是这种魔法的主要指标 汤姆·汉克斯在 《西雅图不眠夜》中讲到的—— 积极和消极情绪的平衡。 不幸福伴侣在冲突中 积极和消极情绪的比例 也是这一侧用红色标注的原因 是 0.8 比 1 ， 消极情绪只比积极情绪 多那么一点儿。 我曾经完全错了； 我觉得这是一段很好的关系。 在我那些失败了的亲密关系中， 消极情绪远远多过积极情绪， 而我认为，如果正负平衡就很不错了。 但不是这样。 结果是， 实际上，在稳定、幸福的关系里， 在冲突中， 积极和消极情绪的平衡比例 是 5 比 1。 即五倍的喜爱、幽默， 相互感兴趣，欣喜，连接 对比敌意，失望、愤怒和否定。 在幸福、稳定的婚姻中 真的有种平衡存在 那是更加倾向于积极情绪的平衡。 这种五比一的积极对消极比例 已经受到广泛的接

受。 在我最近离开西雅图的 一家星巴克时， 一个男人开着他的小货车， 他摇下车窗，说道， “嘿，五比一，对吗？” 我说，“对。” 我们各自向对方 “竖起大拇指”。 这就是我们的魔法指数。 然后我们又想， “好的，指数有了， 但怎样让指数发生改变？ 你需要什么，才能有所改善？” 因此，我们的假设 是你需要三件东西： 生理上的平静，信任和承诺。 它们是什么呢？ 我们能在实验室实际测量吗？ 我们能促成改善吗？ 是的。 第一，身体保持平静， 身体的某种平衡。 那些心跳舒缓， 血液流速更加缓慢， 也不那么容易出汗的伴侣们， 那些人看起来甚至有些乏味， 但他们的关系却很和谐。 他们彼此和善， 没有敌意， 他们相互承诺—— 这是非常有趣的 由行为带来生理上的平衡。 顺便说一下，我们发现 必须测量这些指标。 我这里有个脉搏血氧监测仪， 按下这个按钮，能让我 看到我的心跳频率和血氧比。 现在，我的心率是每分钟 110 次， （笑声） 我的血氧比是 92% 。 这可不咋地。 （笑声） 我正处于生理高度唤起状态。 （笑声） 你不能仅仅靠看着某人 来猜测此人的生理变化； 你必须实际测量才行。 我们需要在夫妻间

建立 一种生理平静状态。 现在，为什么？ 为什么如此重要？ 事实证明，当人们心平气和， 他们能接受信息，能倾听， 有同理心， 拥有幽默感。 这些都相当重要。 但当情绪泛滥， 人们的自动反应神经系统的 各个区域均被广泛激活， 非常可能进入一种 攻击或防御模式，对吗？ 如果一个治疗师不清楚 伴侣们生理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却说，“你能总结一下 你妻子刚才说了什么?” 或 “总结一下你丈夫刚才说什么了? ” 或问 “你能同意并同理对方吗？” 如果伴侣们正处于生理性唤起期， 他们做不到，对吧？ 因此，治疗师一定要知道这个， 才能帮助伴侣平静下来。 生理平静是好事， 这就是我们的发现。 因此，那个三角中变量的一部分， 我们已经验证，非常重要。 同样，我们假设魔法来自信任的建立。 什么是信任？ 人们在谈论它，但能测量它吗？ 事实证明，我们能够 可靠地、有效的测量它。 相互信任的关系 带来亲密和很棒的性生活； 互不信任的关系则导致孤独。 你猜怎样？ 人们出轨的主要原因， 并不是为了性或欲望； 而是因为他们孤独。 因为在不如意的亲密关系之外 他们发现，有人觉得他们有趣， 想和他们聊天。 什么是信任？

怎样定义它？ 如何测量它？ 这里我们使用数学—— 博弈论中的数学。 我们可以测量信任 这种相互信任 源自于双方最大化共同的利益， 不是仅仅一个人受益， 让另一人损失。 所以我会一直估摸着 “我的妻子会怎么看？” 在历经 30 年婚姻后， 我现在走进厨房， 会以我妻子的视角去查看厨房。 我会说，“啊，朱丽叶 要是看到这里一定会恼怒，” 于是，我就会弄干净， 好吧，现在，我肯定当她进来时， 她不会注意到任何让人恶心的东西。 你知道的， （笑声） 我比较邋遢。 所以，对我来说， 那样本来就挺好。 但，你知道吗，培养出彼此信任的人， 总会将伴侣放在心上， 而不仅仅是他自己， 他们考虑的是两个人。 魔法同样也来自于建立承诺。 承诺意味着什么呢？ 关于承诺， 我们从一位女性， 卡洛·罗斯布特（Carol Rusboldt） 以及另一位女性， 雪莉·格拉斯（Shirley Glass）的 系统研究中学到很多。 我们发现 亲密关系中有个转折点， 一个关键转折点。 当事情进展不顺利， 当你的伴侣有敌意 或易怒或在情绪上疏远， 如果在你心目中，非常珍惜对方 对自己拥有的一切心怀感恩 告诉自己，“这是我的人

生之旅。 朱丽叶是我此生最爱。 而命中有她，是我的万幸。” 这个转折点就会通向忠诚。 相反，在这样的关键点， 当事情进展不顺的时刻， 如果你在你的伴侣和其他备选之间 作负面的比较，背叛就会出现。 背叛无疑会导致关系解体。 而承诺则通往忠诚。 当你在一段亲密关系中， 拥有承诺—— 双方都有—— 你真的就拥有一片安全之地， 拥有那种魔法。 对这些基本变量， 有超过 90% 预测准确率， 良好亲密关系运行的机制—— 信任、生理平静，以及承诺—— 我们能创造出爱的数学吗？ 那么，你为什么想创造爱的数学？ 为什么想把数学和爱相提并论？ 有些人觉得这真烦人。 （笑声） 如果创造出这种数学， 你就会真正明白 不仅是承诺、信任 和生理平静的静态性质 会影响一段亲密关系， 并带来那种魔法， 你将会真正理解， 随着时间推移它展现出来的 双方互动的动力机制。 这才是治疗师的工作，对吗？ 在他们的办公室， 他们观察人们的互动， 而且他们想去影响这种动态。 因此我们需要随时变化的 数据动态分析。 是什么导致互动朝某个方向， 而不是另一个方向进展？ 因为我们随着时间推移获取数据， 我们久而久之取得 行为、感知，生

理的综合， 和道琼斯工业指数非常类似， 我们创造了 “戈特曼-莫里爱情方程。” 就这样，詹姆士·莫里（James Murray）， 数学化生物学之父， 与我合作。 我们并不聪明， 所以我们用了十五年 才解出这个方程式。 （笑声） 当看到它们时，你会觉得太明显了。 我们就是尝试预测 在这个丈夫和妻子的互动图表中 在“t +1”时会发生什么。 而且，顺便说一下， 这也适用在同性伴侣中； 我们说妻子和丈夫 只是因为方便讲述。 但是在这个行为、生理、 及想法的图表中， 我们可以得出某一刻在发生什么 并预测下一刻会怎样？ 实际上，我们可以演算这些方程。 在等号左侧， 在上边，我们看到 在 “t+1” 时刻的妻子， 下边，就是其丈夫的。 那么，我们如何预测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就是我们想知道的。 也是治疗师想知道的。 当然，我们有一个参数， 分别表示为 A 和 B , 这是老套的开场，对吧？ 他们在开始互相影响之前， 如何开始对话 非常重要。 就是这个理论，他们开场的方式， 妻子开场的方式， 这个常数，非常重要， 将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然后是另一个参数 R1 和 R2， 预测一个人有多大的情

绪惯性。 有些人，他们生气时， 乖乖，他们会生气很久。 九头牛也拉不回。 他们有点像向下冲的大卡车。 物理学中，叫惯性，对吗？ 拉他们出惯性的轨道， 要耗费大量精力。 另一些人则更像风中的羽毛； 惯性很小，对吧？ 当然，他们也没有稳定性。 那么，怎样算是合适的惯性呢？ 我们也不知道， 但是另一个参数—— 也就是他们的情绪惯性。 那会决定伴侣将受到多大的影响， 这就是第三个参数：影响力函数。 在妻子的方程式中， 有一份丈夫的影响， 在丈夫的方程式中， 有一份妻子的影响。 好吧，我们实际上可以 用一个理论来说明 影响函数是怎样的。 看，这是丈夫，沿着横轴， 纵轴是他对妻子的影响。 因此，这里有些点， 但是我们需要一个理论 帮助我们找到 和数据最匹配的，对吗？ 我们的理论表明， 当然，也许是这样： 这里有一部分 当他情绪积极会对她友好， 影响是什么？ 这个斜线告诉我们， 积极情绪的影响是怎样的， 比如喜爱，幽默。 再看另一个，就是他的负面情绪， 生气、失望以及受伤，或者悲伤， 会有怎样的影响。 这个斜线展示了我们对 正面和负面情绪的影响力的预想 但是我们马上想到， 或许当他们达到某个临界点—

— 我们用 Kr 来表示 也许，接下来，他们可以修复。 另外一部分的曲线说明 修复何时开始以及它的有效性。 我们发现如果 在对话的早期就开始修复， 比拖后更加有效。 好的，这是有些令人惊讶的发现。 另一方面， 从另一方面来看， 那么，积极的影响呢？ 或许可以放大或削减积极影响。 结果证明，你可以的。 通过转向你的伴侣 当你的伴侣需要你的关注 或对其感兴趣， 积极的影响可能会 因为背对对方而减少， 或转向对方，而扩大。 这就是我们理论中的一些参数。 我们做了一件很酷的事。 我们实际上能够创造出 一副伴侣互动的肖像， 一副随着时间展开的动态肖像。 我们所做的 就是把丈夫的正面和负面行为 放到横坐标 妻子的放到纵坐标上。 向上是正向；往下是负向。 有一、二、三，四， 四个象限。 我们可以这样描述: 在标好的第一象限 是海滩上的两只兔子， 在第三象限， 则是暴雨中的两只兔子。 我们真的希望伴侣们 都是海滩上的两只兔子 而不是在暴雨中的两只兔子。 这也给我们提出了 伴侣疗愈的新目标，对吧？ 好的， 因此这个阶段的 空间描述非常清晰。 在象限一是双方都积极、正向， 还有另一个象限， 双方均消极、负

面。 希望他们不要耗费 太多时间在那个象限， 而另外两个象限， 一人积极正向，另一人消极负向。 也许在这里不错 因为或许一种情绪能抵消另一种， 只是，还尚未可知。 所以，我们也要注意这两个象限。 OK。 这是我们的人际关系相空间。 让我们来看看 实际的对话，如何展开。 当伴侣开始交谈时， 一个点开始移动； 这是一对伴侣实际发生的冲突对话。 看着那个点在坐标上 在各个象限乱窜。 现在我们看到了一种动态趋向， 那个圆点到处跳动，看起来很难。 也很难知道 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我们需要方程式， 我们需要知道 是什么让那个圆点移动。 到底是什么促使那个点移动？ 是有某种吸引力， 就像地心引力那样吗？ 某种吸引的力量， 或许拥有木星的引力 将他们拉向消极的吸引子？ 那种情况下，关系面临很多麻烦。 或者有某个正向吸引子 把他们推到第一象限了吗？ 这很强大？还是很微弱？ 治疗师真的非常需要 让它更加强大吗？ 又要提起我们的老朋友，开场。 此刻，这对伴侣以积极开场，对吧？ 他们在第一象限，正正象限， 他们要做出选择。 他们要么往那个方向前进， 朝向那颗星， 蓝色星星， 相空间的吸引子 牵引他们的互动

朝向一个积极的方向， 特别是当吸引力很强时， 否则他们可能去往相反方向。 他们也可能转向 这里的另一个引力子 牵引他们朝向这个负负的象限。 就是兔子在暴风雨中的地方。 我们不想让他们在那里， 或者说我们不希望他们 在那里耗费太多时间。 引力子是让那些圆点移动的力量。 我们看的不仅是图型和脸部空间， 我们也看过程图， 几乎像液体流动一样。 你应该看过类似的飓风生成图。 飓风厄尔玛， 圆点移动的地方来自那个飓风，对吧？ 一股力量让它朝上面的吸引子移动。 我们可以针对伴侣互动 做同样的事情。 好的，这是为了 获取动态图像的一种理论。 这可行吗？ 这是一种稳定、但不幸福婚姻的样子。 看看它的流向，这些箭头， 它们流向哪里？ 负向吸引子， 去往暴风雨中兔子的方向，对吧？ 我们不喜欢那样。 那么，离婚的伴侣又怎样呢？ 结果是，离婚伴侣， 你会看到这种图象。 有三种吸引子在那个负负象限中， 是一种不稳定的—— 一种在两星之间的， 而两颗星也不稳定—— 我们看到那里动荡不安。 他们不仅流向负负象限， 而且能量大量消耗 从一个吸引子移向另一个吸引子。 动荡的情况很可能预示着离婚， 而不是在稳定、不幸的

婚姻里。 我不知道哪个更糟糕， 但他们是不同的。 而真正的考验是， 好的亲密关系—— 稳定、幸福的亲密关系是怎样的？ 他们看起来怎样？ 当你拿实际数据来看，会是这样， 你看到这样的图像。 当然，这是真的。 幸福、稳定的关系 有一个积极的吸引子—— 非常，非常简单的相空间图 无论他们的对话从何处开始， 在哪里开场， 他们都朝向一个积极的地方， 这有些不可思议。 这就是良好亲密关系的动力机制。 我们找到了。 我们实际上能用数学方法 来描述这个动力机制。 还有一件事情可以用数学去解。 利用数学，我们可以 模拟设想情况下的伴侣。 换言之，我们可以做想法实验。 我们可以通过改变参数做实验 而且从数学角度， 只是运用数学，我们可以选择 最好的干预方法帮助伴侣们。 举个例子，这是一对伴侣。 你可以看到在左边是这些滑块 在这里，我们可以改变方程式中的 各个参数，对吗？ 我们可以改变他们的开场， 改变他们的情绪惯性， 我们可以改变他们的修复临界点—— 修复程度，何时修复—— 这里我们可以看见，绿色的线条 向我们显示了影响功能 箭头则表示空间成像，流动方向。 让我们看看一对实际的伴侣。 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一

对 在暴风雨中的两只兔子， 他们有那个负吸引子。 我们可以移动那些滑块并预言， “如果他们的开场更正向， 他们会怎样？” 我们就移动了—— 这是一个预想实验—— 我们通过改变那些开场的参数 将这对伴侣移到更正向的位置， 然后看看，数学上的结果是怎样的？ 看这里，两只兔子在海滩。 他们在那个正正象限。 我们只需要一种改变开场的技术， 我们已经有了。 我们创造了改变那些参数的技术， 现在，治疗师们 能够改变伴侣的开场了。 然后他们就获得了魔法。 研究发现，这种魔法需要这三项 生理平静、信任和承诺行动， 而且我们知道如何构建。 是的，科学做到了。 当魔法发生， 我们又得出了“五比一”法则。 现在我们能理解这种魔法， 因为有正向吸引子， 无论谈话从哪里开始， 都会被引导至正正象限。 我们都能得到五比一的比例—— 太棒了！这就是魔法，对吧？ 总而言之， 我们谈到，亲密关系很重要。 我们可以科学地 评估亲密关系的优势和挑战。 爱的魔法永在—— 人所共知。 五比一的比例指向它； 我们的预测能力很强。 我们可以为 这种魔法建立数学模型。 这个魔法需要平静、信任和承诺。 或许我们可以帮助伴侣们 避开不幸

，找到他们的魔法， 在随机临床试验中，结果是真切的。 或许，我们揭开了 伟大爱情魔法神秘面纱的一角。 谢谢。 （掌声）